但春心萌动的现在,他急忙阻止姜萍儿想要敲开来看的举动,说道:“这是春神壶,每日日升之初,便会凝聚一滴春神液。”
姜萍儿投去眼巴巴的眼神,好似一头小鹿撞开箫鹿心房。
他结结巴巴地说:“春神液可驱灾解毒,你和你师父在外游历,遇到危险可以用这个壶渡过难关。”
姜萍儿一想很有道理,高兴地抱住箫鹿,“很好,以后你就是我天字号小弟,对了,你叫什么?”
搞了半天,姜萍儿甚至连箫鹿的名字都没有记住。
可箫鹿半点不计较,郑重拱手,“箫鹿。”
姜萍儿看他这么正经,毕竟拿人手短,也是有样学样。
“我叫姜萍儿。”
她说着,行礼太急,一头磕在箫鹿脑袋上。
她捂着脑门大叫起来。
即墨侯望了眼外面两人,暗道:“小鹿这傻小子将春神壶都送出去了,箫老先生知道了,怕是要打死他。”
天色渐暗,林北要在此暂住一晚。
为此箫鹿特地给他寻了个书院闲置房间。
姜萍儿得到宝贝心情好得很,只是看到那递来的纸笔墨砚,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被迫抄了一篇后,她睡得格外香甜。
翌日起身,即墨侯送二人出门。
“少年离别总是愁,小鹿便不送二位了。”
即墨侯笑道:“收了春神壶,萍儿姑娘可要小心了。”
姜萍儿眨巴眼睛,“小心什么?”
小心什么?
小心别成了他人媳妇。
即墨侯笑笑不点破,他对林北拱手道:“我这人喜欢猜人心思,又总口无遮拦。”
“论交往,不如忘忧君。”
“论计谋,不如楮知白。”
“论逍遥,不如松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