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被反复倒放了好几遍,因为凶手戴着头盔,众人始终没有看清凶手的面目。
这时毛利小五郎好像发现了什么:“等一下,这个构图好像在哪儿见过。”
突然毛利小五郎大惊失色道:“对了,和尸体对面的那幅画一模一样!!”
目暮警官半信半疑地问:“真……真的吗?”
毛利小五郎非常肯定的回答道:“是的,那幅画叫做《天谴》,也许凶手是为了模仿这幅画才用这种手法……”
目暮警官感叹道:“但是凶手未免也太大胆了吧,如果这一幕被游客看到的话,会引起骚动的。”
毛利小五郎好像想到了什么:“这么说……难道刚才在案发现的场通道处所摆放的告示牌是凶手故意放的吗?”
毛利小五郎转向毛利兰询问:“小兰,我们注意到告示牌的时候,应该是下午4点左右吧?”
毛利兰点头确认:“没错,但到了5点再去时,告示牌已经不见了。”
目暮警官紧盯着屏幕,分析道:“嗯……从录像带看来,案发时间应该在四点半左右,我想那个告示牌应该就是凶手放的没错。”
他接着推测道:“凶手一定是事先放好告示牌来避人耳目,然后再穿的盔甲。潜伏在展览室里面。”
等到前来赴约的真中老板一出现,就趁其不备将其杀害。
由此可见凶手非常了解告示牌、盔甲置放处和案发现场的位置关系,所以这个人应该对美术馆相当熟悉。
想到这里目暮警官对着美术馆包括落合馆长在内的所有工作人员说道:“也就是说凶手就在你们这些美术馆的工作人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