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我要是选3呢？”

千面：“没有第3个选项，我与阿斯特蕾亚的因果绑定在了一起，除非是我主动斩断因果链，不然我死，她就死。”

“你也别想折磨我，我的所有感知会投射到阿斯特蕾亚身上，你折磨我，阿斯特蕾亚会替我受刑，即便是你给我造成了肉体和灵魂上的伤害，因为我是大帝，阿斯特蕾亚是准帝，她一定比我先扛不住。”

“至于囚禁我，那更是自寻死路，我若长时间不带阿斯特蕾亚回去，就会有更高级的配送员过来，到时候你面对的可就不是我这个大帝了，而是至尊！”

张元不动声色，继续问道：“你这配送员是什么？”

千面：“我劝你最好不要知道，活得无知一些，你还是一个人族至尊，幸福指数极高，可你要是知道真相，我怕你接受不了，和那些精神脆弱的人一样，当场疯掉。”

“疯掉……”

张元眼神微微一凝，“通天教主也是你搞疯的？”

千面摊手：“不是我，是其他配送员，有些家伙没有职业操守，就是喜欢和你们这些下界之人说些有的没的，打碎你们的世界观。”

“我这个人向来是公私分明，工作就只谈工作，若不是你这家伙已经成了至尊，导致我的工作推行不下去了，我也不会和你说这么多。”

张元眼神微微一凝，当即大手一吸，将千面吸到自己面前，抓住他的脑袋，用魂力暴力搜魂。

不过，张元搜索出来的记忆，全都是阿斯特蕾亚的记忆，完全没有这个自称“千面”的家伙半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