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现身，坐到张元的肩膀上，笑道：“搞定了，按照您的吩咐，我将千面连接在阿斯特蕾亚身上的因果链嫁接到了你身上。”

“现在您就是千面了。”

“嗯。”

张元微微点头，随即闭上眼睛，让自己的意识沉浸到了一个漆黑的空间。

下一刻，那个逃走的千面也出现在了这个漆黑空间，和张元面对面。

张元笑呵呵地看着手足无措的千面，轻笑道：“千面，咱们又见面了。”

“不、不可能！怎么是你？你怎么来这里的？”

千面看到面前的张元，就像是见鬼了一般，惊呼出声。

哪怕他没有五官，张元也能感受到千面的惊恐。

张元轻笑：“我劝你最好不要知道，活得无知一些，那你也还算是万界之树的底层员工，能靠着你那仅剩的优越感在诸天万界中作威作福，不然我怕你知道了真相，会直接疯掉。”

千面惊道：“你、你看到了我的记忆？”

张元：“如今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看到你的记忆不是很正常吗？”

“你不仅仅是底层员工，而且在万界之树中也受尽欺辱，属于一个人嫌狗厌的边缘角色，如果我是你……还不如早点辞职，偷渡到我们‘下界’来享受退休生活。”

“以你大帝的修为，在我们‘下界’怎么样也能算顶级强者……哦不对，我搞错了，如今诸天万界已经突破了封锁，你这修为放在我们‘下界’，也只能算个二流了。”

“你、你……”

千面被张元越说越怕，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只感觉到无边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