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良教返还办公室,看着还在喝茶的父亲说道:“爸,这事你有什么初步想法吗?”
“开始以为随便帮个忙,谁知道出现的对手胃口真大,于情我舍不得集团易主,于理也觉得对集团来说是件好事,但我们对徐斌才开始接触,具体为人根本不了解,万一后续踢开我们或者架空,我们一点办法没有,有点头疼啊”乐言朝看着墙上的画说道。
“如果你只是担心徐斌的为人,我可以找汪总打听下,再不济也可以用合同约束,有法律作为第一层保护,集团也是我们主场,真有那一天拉人另起炉灶也行。”
“事情没这么简单,如果徐斌大肆拉拢人心还有多少人愿意从头再来?你的看法呢?”乐言朝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乐良教。
“我的感想就是,第一徐斌肯定是有坚决的信心入行,不管是收购方科还是看上我们德信。第二既然徐斌也有发展壮大的决心,说明他也想有一番作为,以他目前的年纪来说,我说句自负的话,集团这么大的摊子短期肯定管不好。第三就是他也愿意放权,可能他也不愿意过多处理集团事务”乐良教对已知信息进行分析道。
乐良教听到儿子的分析后,也觉得比较合理,还是让儿子先打听下在做判断,他还是年富力强阶段,也不想提前退休,事业心加持下还想集团越走越远。
龚总那乐言朝就暂时不接触,冷处理一段时间。
徐斌回到酒店,先联系汪总说有事处理要离开上海,告知德信那边谈的不错,龚总那边要继续施压。
在打电话给徐母说晚上就先直接飞往重庆,到时候和他们在重庆汇合。
做完这几件事后开始定机票,下午4:5分的深圳航空,到达重庆晚上7点,时间比较合理。
叫来管家吩咐准备牛排大餐,点了一份五分熟战斧牛排,水果拼盘。早上还有半瓶香槟先喝上,红酒也提前醒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