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沐的身上很热的,布料又很柔顺,他侧着脸,就贴住她的腰腿。
他感受到陈嘉沐的手指。
捧过冰碗的手,覆着一层冰凉的水,以留起来的指甲捏他的耳垂。给予尖锐湿冷的疼痛,一条张开口腔露出毒牙的蛇
“放松,你刚才太紧张了,”陈嘉沐放轻说话的声音,试着把方彦的耳垂夹住。
就像夹住一叠黏连在一起的绸缎,豆子彼此相接,把柔软的肉脂挤开去。
陈嘉沐甚至产生了光是用豆子磨都能将他的皮肤磨穿的错觉。
烧红的针贴着豆子,轻而易举地将几乎要透光的皮肉扎开了。
方彦的身体在她手底下绷直了,明显地一颤。
他叫一声:“嘉沐。”
陈嘉沐就摸摸他的颈子,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