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
两个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皇甫瑾灼和奕兮则正在马场上策马奔腾,享受自由呢。
太子府中练武场上的顾奕尘则正在水深火热之中苦苦煎熬。
“师祖好严厉。”这是顾奕尘此刻的清晰认知:原来师祖早先说的“能动手绝不动口”不是口误。
不过不得不说,严师出高徒是真的。
顾奕尘在绑着沙袋跑步的时候,跑了许久,感觉自己已经筋疲力尽,手脚无力了。
不过在宁砚怀神色淡淡的命令他撩起裤腿,朝着小腿神色淡然的甩了两下藤条以后,他刚刚感觉失去知觉的双腿又有知觉了——疼。
是真的疼,而且一直火烧火燎的,都不像宁一那天打了以后缓了一会儿就好了,而是一直疼。
顾奕尘看不到,他的小腿上刚刚被宁砚怀抽掉了一层油皮留下了两道浅浅的印记。没有血肉模糊,不会伤筋动骨,但就是会疼。
“师祖~”顾奕尘怯怯的看着宁砚怀唤道。
“继续。”宁砚怀惜字如金。但是他的意思很明显:继续跑或者继续挨打,反正就是继续。
顾奕尘只能咬牙继续训练,除了忍受疲惫还要忍受疼痛。
宁砚怀拿着藤条一直站在练武场上经过刚刚的一幕,顾奕尘每次从他身边经过都要心尖一颤。
不过宁砚怀并没有别的动作,只是看着顾奕尘继续训练。
宁砚怀其实知道顾奕尘,他知道皇甫瑾灼上一世收了一个徒弟,知道自己有一个状元徒孙。
也知道自己的徒孙是个不会武功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