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黑跑进宫来就为了这么个荒谬的问题?”御书房中,安治帝一言难尽的看着满脸八卦的皇甫瑾灼。
虽然皇甫瑾灼面色镇定,但是安治帝觉得他就是在宝贝儿子脸上看到了满脸八卦。
“父皇,如今牵涉了人命,这问题很重要。”皇甫瑾灼仍旧一脸镇定。
就怕无风不起浪,要真是自家父皇的血脉,怎么也不能由自己处理掉。
皇甫瑾灼倒是没有生气,自家父皇后宫并不是只有自己母后一人,但是父皇确实尽到了为人夫君的责任,母后从没有生过父皇的气。
父皇也做到了为人父的责任,自己成长的很好。
“朕没有在那里碰过其他女人 那次去那里,你母后也在。”安治帝看自家儿子执着于此,也听到了事关人命,便开口解释道。
“看来吴家还真是胆大包天啊。”皇甫瑾灼说道。
“父皇,儿臣告退。”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皇甫瑾灼便识趣告退,夜已深,自家父皇该歇息了。
“先生。”皇甫瑾灼刚回到府中去了书房,便看到了书房里的顾奕尘顾奕尘起身行礼。
然后便将桌上放着的竹盒拿了过来。
“先生,小舅舅他做的夜宵,您吃一点。”
“说吧,你来干嘛?”皇甫瑾灼接过顾奕尘递来的银耳羹。
他才不信顾奕尘无事会这个点来这里等自己。
“先生, ”顾奕尘讨好的笑笑:“大理寺为何不愿意接那位冯夫人的状纸啊?”
这个问题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对于顾奕尘来说很重要,因为他好奇,从听到就好奇,几大世家虽然有时会影响衙门判决,但是诉状都不接就太奇怪了。
皇甫瑾灼听到小弟子的问话喝羹汤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看着手中的银耳羹,忽然觉得小弟子给自己上了一课。
看人家多聪明,来问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还知道拿着夜宵来,自己进宫找自家父皇就空着手冲进去了,怪不得自己会遭受自家父皇那样的眼神呢。
“你倒是聪明。”皇甫瑾灼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顾奕尘笑得灿烂的小脸。
“嘿嘿。”先生是在夸我吧?是在夸我。
“厉云琛说外面传言广县县令的新夫人是圣上的民间遗珠。”皇甫瑾灼说了一句话继续和手中的银耳羹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