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为何在此哀叹?难道是修建铁路迁都之事又遭群臣反对吗?”
“此事朕已定下决断,想必已然提上日程,可夫人有所不知。”
“朕视察以京都为首的多个社学院,才得知以多个社学院为主,在此地学习的孩童竟一字不识却能背得论语。”
“此事难道不荒唐?”
“我大明朝的教育机构,竟然是这般灯下黑吗?”
显然此事已经让朱柏陷入沉思,他对这事儿更极为不满意。
这么学还学个屁呀。
学了跟没学又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让这群孩童满嘴的知乎者也,若当真能用这种方法应付考试,那满朝官员岂不是就会一些书本上的知识?
没有真才实学如何治理国家?
“皇上原来是被此事叨扰,既如此,何不改而观之?”
“夫人所言极是,朕正欲如此。”
“皇上,迁移皇都之事,本就耗费国力,皇上若对教育进行改革,切不可操之过急呀。”
朱柏点头,这档事他怎会不知?若所有的事儿压到一起,反而形成压力。
因此他会慢慢处置。
……
翌日清晨。
召开朝会之时。
满朝文武先行跪拜之礼,先走基本流程,可朱白早已厌倦了这些。
繁礼多仪,实则没有一点作用,除非规矩使然,限制君臣思想而已。
“列位臣工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