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平波怔了下,又笑道:“我不会有事,你留着送给牛有道!”
苏照摇头:“你和他不一样,他松弛有度,能龟缩修炼这么久不出来就可见一斑。另外,他是修士,气血自己就能调节,百病不侵,身体不是你能比的!”
伸手轻轻摁在了他的心口位置,“记住!想赢,就要好好保重身体,谁先倒下了,那才是真输了,只有人在,才能笑到最后!”
邵平波手也摁在了胸口,压在了她的手背,“自己的身体,我比你更珍惜!”
“那就好!不过我想问你一句,是杀牛有道重要,还是弄战马重要,我是先去解决牛有道,还是先去弄战马?”苏照盯着他问道。
邵平波沉默,似乎有些两难,问:“两件事情有冲突吗?”
苏照:“当然,如果杀牛有道更重要,我就亲自去坐镇解决他,若战马的事更重要,我就去齐国坐镇,牛有道的事安排人去处理。”
邵平波目光闪烁,徐徐道:“当然是战马,战马是目前首要的重中之重,若战马的事出了问题,影响的是整个北州。相对于战马的重要性,牛有道的事情可暂缓,更何况牛有道此行的主要目的也有可能是战马,他暂时应该也无暇顾及我这边,缓一缓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好!”苏照点头微笑,心中松了口气。
其实两件事情对她来说,并无什么冲突,她只是试探一下,她真怕这位执念太深,把牛有道看得比整个北州还重要。
殊不知,在邵平波的心中,已经认定了牛有道才是他北州将来最大的威胁。
什么燕国,什么韩国,什么大禅山之类的,他其实并未放在眼里,纠缠这些年,怎么应付这几家他已经是驾轻就熟,他能立足北州,事实就已经做出了证明。目前为止,让他接连吃亏,深为忌惮的只有牛有道,而且他心里很清楚牛有道的想法,不会放过他!
有些事说出来别人未必会信,只有身为棋逢对手的双方才能不言而喻,明白对方的心思。
如果能绝对保证苏照能除掉牛有道,他一定让苏照先去解决掉牛有道,但他不认为苏照能有那么容易得手。
如同他之前对苏照说的,牛有道既然敢出来,就不会没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