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干打打杀杀的事情,谁也避免不了意外,只能是惋惜。
……
北州刺史府,一队人马停在了府门外,邵平波钻出了马车,站在车辕上环顾四周,抬头看了眼刺史府的匾额,走下了马车。
终于平安归来,终于再次公开露面。
刚回到自己宅院,还来不及洗去风尘,刺史府管家羊双已是闻讯来到。
邵三省则对羊双恭恭敬敬行礼,虽然北州的权力已经被邵平波暗中掌握,可这位才是刺史府名正言顺的管家,邵三省早年也是羊双一手带出来的手下,后来才被邵平波给要去了。
“羊叔急忙前来,可是有事?”邵平波问了声。
羊双拱手道:“大公子,老爷有请。”
邵平波:“一身风尘,见父亲失礼,待我沐浴后再去拜见。”
羊双:“老爷让大公子立刻过去。”
邵平波默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跟他走了。
内宅清幽,一座林荫间的水榭,邵登云负手凭栏,看池中鱼儿戏水。
羊双来到一旁禀报一声,“老爷,大公子来了。”
邵平波亦上前行礼,“父亲!儿子不孝,让父亲操劳了。”
“孝不孝对你来说重要吗?”邵登云背对着淡淡一声,令邵平波脸颊抽搐了一下,邵登云又问:“战马的事有着落了?”
邵平波:“不出意外的话,两个月之内应该会抵达北州境内。应该也不会出意外,儿子已经做了精心布置,再有赵皇海无极的配合,除非有大势力强攻,否则问题不大。”
“纵横捭阖,真是翻云覆雨的好本事啊!有子如此,我邵登云自叹不如啊!”邵登云仰天长叹。
邵平波忙谦虚道:“父亲过誉了,父亲才是北州真正的中流砥柱,离了父亲,儿子怕是…”忽见邵登云霍然转身看来,目有怒色,后面的话噎住了。
父子两个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