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胜怀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将灵化谷还在驯化的飞禽给毒死,那些驯化好的也给弄病了,之后想办法将销毁的飞禽尸体掌握住,偷偷调包弄病的飞禽,那意思就是让上面误会驯化好的飞禽中也有死的,实则并没有死,已经弄出来了。
如此一来,上面认为死了,就不会再追究弄走的飞禽的去向。
这办法听着像那么回事,可晁胜怀还是被吓到了,尤其是牛有道的话。
什么叫我斟酌下药的用量?我有答应吗?晁胜怀恼怒道:“牛有道,你想找死别害我,被下毒了,宗门岂能不查?”
牛有道:“我怎会给自己找麻烦,也不会让你出事,你一旦出事,我岂能不被牵连出来。你放心,这药是我精心准备的,算不上什么毒药,只有达到一定药量才会令那些飞禽体内起某种反应而猝死。你听好了,是猝死,而不是中毒死,查不出毒性来的。”
他说着拿了那小瓷瓶,打开瓶塞,一根小手指伸入沾了点灰色粉末出来,竟然直接纳入嘴中吮吸干净了咽下。
晁胜怀看的瞠目结舌。
“就算是普通人吃了也没什么事,只会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想喝水,只要多喝点水就缓解了。对修士来说,就更容易了,轻易就能施法平衡下来,根本药不死人。但那些飞禽不一样,它不像人知道怎么去平衡,尤其是那些关在笼子里的,药量轻的会难受,药量重的会在短时间内快速猝死。你不信可以尝点,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加速身体反应的东西而已。”牛有道将小瓷瓶又推到了他跟前。
晁胜怀身体后靠,唯恐避之不及地连连摆手,哪敢随便乱尝,同时严词拒绝,“不行!我不可能干这种事,东搞西搞的,太容易惹人怀疑。”
牛有道:“怀疑什么?别人难说,你怕什么?没证据的事,谁敢乱往晁长老的孙子头上乱扣帽子?弄死那些飞禽对你有什么好处?只要东西不少,谁也不会怀疑,更不敢乱怀疑到你头上,否则你爷爷第一个不答应。”
晁胜怀:“这根本不是我一个人能干成的事,我也不敢去做,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歪念头。”
牛有道:“一个人干不成,可以找人帮忙。别人难办,凭你的背景,你应该能有办法,也不算多难的事嘛。”
“太冒险了,出了事谁都救不了我,这事我不可能答应。”晁胜怀站了起来,“若是没其他事,恕不奉陪。”
牛有道慢慢靠在了椅背,漫不经心道:“何有见很想为自己弟弟报仇啊,晁兄,你说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