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明白缥缈阁是几个意思,问:“既然是缥缈阁的意思,为何不对燕国和韩国直接些,干嘛要借我们的手?”
“能直接就不用偷偷摸摸了,既然在偷偷摸摸,想必有他们的用意。”高品摆了摆手,不想多谈这个,目眺敌军那连绵军营,沉吟着问了句,“听说蒙山鸣来了?”
尹除:“是。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商朝宗和蒙山鸣大张旗鼓的来了。据探子传出的消息,商朝宗和蒙山鸣就住在那处山坡上。”挥手指向远处一点。
高品凝望了一阵,幽叹,“商朝宗不足为虑,这个蒙山鸣有点棘手,有这老家伙在,燕军难克。”
尹除笑了,“人说燕山鸣、齐无恨,与蒙山鸣齐名的呼延无恨已经败在了大帅手上,这个蒙山鸣怕是也要在大帅手上饮恨。”
高品回头看他一眼,“只要你觉得不对,你可是敢对陛下阳奉阴违的人,连公主的男人你都敢杀,怎么也学会拍马屁了?”所谓的杀公主的男人,无非还是指在这里杀陈长功的事。
尹除呵呵道:“也许有恭维,马屁谈不上,我晋国如今兵强马壮,这才是我敢说这话的底气。呼延无恨挡不住,蒙山鸣也未必能挡住大帅。”
高品略摇头,目中有忧虑神色,喟叹一声,“并非我玷污呼延无恨,他虽与蒙山鸣齐名,但真要比起来的话,恐怕还差蒙山鸣一点火候。”
尹除哦了声,“此话怎讲?”
高品道:“呼延无恨这一生算起来,其实只和我晋国交过手,而蒙山鸣呢?你当知道,这老家伙当年西压赵国,北逼韩国,东克宋国,打的三国闻风丧胆,与各种角色交手,真正是身经百战淬炼出来的。”
“上次燕国败亡在即,这老家伙以残废老迈之躯再次出山,硬是力挽狂澜,把燕国从鬼门关前拖了回来。”
“而胜券在握的宋国反被他孤军逆袭,整个宋国被他杀变了颜色,杀得宋国上下人心惶惶。传言如今在宋国提及蒙山鸣的名号,能止小儿啼哭,能让宋皇吴公岭说话的嗓门低上几分。”
“传言什么的可以当笑话,可那一战堪称以弱胜强的经典之战,你要知道,那是在燕军断了补给的情况下深入敌国打赢的。换了你我,能做到吗?眼前我军虽势大,焉敢保证不会步宋军当初之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