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老赵?”
“玛的,今天被他摆了一道,上次你们吃饭带着他我就不爽,一个跑船的水手,也就老叶和老刘在,我没好说。”
“到底什么事?”
电话另一头,陈总听完整件事后,淡然的问道:“老赵,你想怎么样?”
“一个小船工而已,我能拿他怎么样。”话说得怂,但语气可一点都不怂。
陈总哪还不明白老赵玩得花活比较多,胆子也相对大些,叹了口气道:
“老赵,我对阿勤有些了解,现在你听我说。
第一,上次吃饭,本就是阿勤组织的,是你非要吵着让我带你一起,人家才是东道主,
而且在饭桌上,人家对你也足够客气,礼数上可没一点不待见你的地方;
第二,阿勤为人我了解,还是非常够朋友的,至少我跟老叶几个跟他相处非常轻松,说白了一点,他是那种怕朋友吃亏的人,
今天之所以抬高价格,说白了,就是看你对那个小日本太客气,心里不爽罢了;
第三,你说他是船工,你看的那艘船就是他的,现在我跟老叶几人,和赵勤合作发展生意,人家的人脉能通到京城的投资公司,
还有,上次在他们村,我看到他和我们市领导谈得也很好,领导好像很器重他,
是主要领导,可不是分管单一部门的,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
所以,有些事你自己考虑吧,别气没出,把自己搭进去了。”
陈总说完后,便借口有事挂了电话,这鸟事他不想知道的太多,想了想又拨通了老叶的电话,把刚刚的事给说了。
赵继北将手机放在车中控台,面上先是惊愕,而后越发的愤怒。
他没想到赵勤会有这么大的能量,看来要动他还得从长计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