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啥好货,都是苦螺。”
“去了这么些人,人工加上油费,也没啥赚头,还不如在村边捡捡。”几个妇女人嘀咕着道。
“你懂个屁,人家把孩子也带上,分明是去玩的,都像你一样,眼睛里只有钱。”其中一个老爷子不爽的训斥了一句。
妇人被训得有些面热,梗着脖子反驳道:“我要有阿勤那么大的家业,我也天天出去玩。”
“屁话,人家阿勤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承认别人比你强那么难吗?”
老爷子似乎说得不过瘾,紧跟着又道:“哦对了,你承不承认,跟人家也没得比。”
妇人那个气啊,刚刚纯粹是嘴贱发泄一下贫富差距的不满,没成想被一个老头骂了一顿,
她还不能撒泼骂回去,自家男人在码头上工呢,要是得罪老赵家,赵安国还不得把自家男人开除了,
再就是眼前这个老爷子本就没法惹,虽说全村不同姓,辈份不好论,但人家的年龄在这,自己也得跟着叫一声叔,
真要把老头气着了,估计全村人都得戳自己脊梁骨。
赵勤没在意这些,先将小丫头给抱下船让阿远看着,他则帮着卸货。
“哟,好货在后边。”
“咋来这么多鱼啊,这是下网了。”
“你又胡说,休渔期呢,阿勤怎么可能下网。”
被反驳的人心里一阵的嘀咕,又不是没有前科,这小子去年休渔期就下地笼了。
“乖乖,那条大红斑值钱了。”
“那一条鱼,就抵得上咱在码头上累死累活大半月。”
“阿勤这运气,一直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