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打狍子瓢舀鱼,说现在的东北有些夸张,但野生资源比之南方和内陆,还是要很得多,
况且早在几年前,狍子就被列入二级保护废物,所以现在也不能干。
来到县城,换了辆四驱的皮卡,又敲开了一家门,拿了几样捕鱼工具,这一家的男人叫李显,三十来岁,显然和张哥相熟,听说要去搞鱼,也嚷着要一起。
皮卡刚好五个座,带上就带上吧。
“想搞什么?”张哥一边开车一边问着坐在副驾的赵勤。
因为座位几人还推辞了好一番,最终还是张哥开口,赵勤和李刚坐副驾,去的时候赵勤坐,回来换李刚。
“蝲蛄?是这么叫的吧,那玩意好吃。对了,昨晚咱吃的那个鱼是啥?”
“那是山鲶鱼,学名叫…好像叫江鳕,看着像鲶鱼,所以我们这边称为山鲶鱼,其实跟真正的鲶鱼没啥关系,
也是冷水鱼,就是清理时要注意,味道很好。”
“咋的,内脏有毒?”赵勤听到清理要注意,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河豚。
“那倒不是,就是杀的时候千万不要弄破内脏,内脏里的东西沾上鱼肉就会污染出一股子粪便的味道,很难洗干净,
就跟你们海里的那种叫啥鱼来着?”
“臭肚?”
“对对,就和那个臭肚一个样。”张哥又问后排的栾荣,“这边哪里能抓到蝲蛄和山鲶鱼?”
“蝲蛄倒是不难,往山附近跑跑,寻摸个干净点的沟子能捕到,山鲶鱼就得碰运气了。”
几个大男人,而且都是健谈的,所以并不缺话题,栾荣又给赵李两人科普本地的淡水鱼品种,
什么三花五罗十八子七十二杂鱼,听得赵勤感觉比海鱼好像都复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