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回家睡,只是回家洗了个澡,他又再度开车过来了,还给自已开了个房间,叫上张哥他们到自已屋打牌。
“张哥,你那根人参泡了没?”李刚随口的问道。
张哥和栾荣两人面上一红,赵勤大概明白,这两人的参应该是出手了,找补了一句,“我卖了两根70年的,12万一支,张哥,这价格合适不?”
他当然是在扯淡,好给两人台阶下。
张哥略一沉吟,“要说这个价格也马马虎虎,反正15万我觉得值。”
赵勤一拍大腿,“卖亏了啊,还不如让张哥帮我卖。”
李刚颇为不爽的看了他一眼,“我说你一个地主老财,别在我们无产阶级面前显摆成不?”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赵勤学着葛优的声调来了一句,逗得大家哈哈直乐。
四人打牌自然不会打钱的,旁边有啤酒,谁输就灌一瓶,
结果赵勤今天的手气特别臭,玩了两个小时,灌了一肚子酒,第一个举手投降,
大家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便收了牌局闲聊起来,没聊一会便各自回屋休息,
出了李刚的房间,张哥拉了一把赵勤,两人来到楼梯口抽了一根烟,
“阿勤,我和你栾哥的参卖了,两支都在32万左右。”
赵勤笑了笑,在张哥的肩头拍了一下,“张哥,你专门和我说这个干啥,那两支参我给你们,你们怎么决定是你们的事,
说实话,我是真不想给,但我要是直接给钱,你们肯定不要,
咱可说好了,以后有好参,你可得第一个想到我。”
“这是肯定的。”张哥把话说开,见赵勤确实没有怪罪,心情也舒坦了些。
等到一支烟抽完,两人这才相继回了屋,
陈雪正在看电视,脸上还贴着面膜,“我说你才多大,有必要这样保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