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的吃法和赵勤老家有些相似,都很追求食材本味,但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盐份下手,比老家要稍重些。
见他是真的喜欢,老刘颇为高兴,对着阿晋道,“倒酒啊,难道让我倒。”
阿晋呵呵一乐,“就一直在等你的指示呢。”
喝的是白酒,是老刘自带的,酒色微微发黄,一看就是有点年头的陈酒了,
“其实吃生腌应该配白葡萄酒,只是我是大老粗,喝不惯那玩意,咱还是用白酒对付着吧,
这酒可没五粮液值钱,但也是我的心头好,揭阳老酒酒厂的厂长是我老朋友,这可是从原曲窖里灌出来的,有个近十年的火候。”
说完众人举杯,赵勤浅尝了一口,度数非常高,但确实少了一股子新酒的狂躁,口感相对绵柔,
这是年份酒典型的特征。
酒过三巡,老刘先向赵勤几人告罪,又起身对着冯若男道,“童会长在对面,咱去敬杯酒。”
冯若男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不过还是起身跟着一起,
两人一走,陈东先问起了阿晋,“金总他们有说什么时候到吗?”
阿晋一直喝的是饮料,此刻笑着回复,“大概下午三点多能到,酒店都安排好了,就在你们的隔壁。”
陈东又用胳膊肘拱了一下赵勤,“你咋回事?”
赵勤愣了愣,反应过来是说他为什么心不在焉,“没事,吃得太投入。”
老刘这一去大概有十多分钟,等到两人再度回来,皆是目光疑惑的看向赵勤。
“阿勤,那边有个年轻人好像认识你。”
赵勤表现得愕然,“哦,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