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道友，你这是--”牧立疑惑。

“牧道友，这位道友仙力不稳，六甲归元阵的破除，已经让他代偿了不少本命精血，这种以代偿本命精血来弥补仙力上的不足，转而去破阵的，要再恢复到巅峰，起码也要千年以上的时间方可复原，而没有天材地宝的情况下，更会出现很多后遗症，甚至修为也会硬生生的掉落，不仅本命精血的亏空会带来身体上的巨大伤害，就算你不杀他，他这辈子，也差不多会是一个废人。”我解释道。

六甲归元阵哪有那么好破的，各系仙灵的频率要调整到一个点，难度极大，何况频率随时会出现变化，仙力不济的情况下，需要进行补充，而补充的时候，势必要停下来，只是这一停，就要从头开始，而为了维持在一个点，甚至无限接近，只能以本命精血催动仙力，用以代偿，如此做法，除非是傻子，否则谁会愿意去干，而面前的灰袍老者对于阵法如此痴迷，并且将这阵法给破除了去，我对他，更多的是敬佩。

距离上一次的海蜃仙域试炼，过去了将近百万年，百万年前此人如果就是这等修为，那么此人怎么说也活了好几百万年。

天赋是无法更改的，五气朝元的哪有那么容易，但是笨鸟先飞，以其他手段破阵，难度极大，但是这人还真出现在我和牧立面前，至于他展现出来的修为，还的确是二转的大罗金仙，这等战力，根本不值一提，但就算这样，也不能忽略此人的阵法造诣。

“还是被看出来了。”灰袍老者苦笑一声。

“上次来此地，道友是面对这六甲归元阵束手无策吧？”我问道。

“不错，百万年前，老夫的确一直在这。”灰袍老者干脆盘膝坐下。

“此番一路破阵，这五个阵法，你收获了五剑重宝吧？”我继续道。

“重宝谈不上，倒的确是品阶不低的仙宝飞剑，但这又如何，老夫修为限定，又能发挥仙宝飞剑几成威力？”灰袍老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