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或许还有未知危险,不宜分头。”孙孚平说完,年松玉就带着毛桃扬长而去。
这是怕他单独找地方藏起来吗?贺灵川越发笃定这俩货后头要算计他,但还得对孙孚平恭恭敬敬:“国师,请。”
……
走在空旷的街道上,贺灵川忍不住问孙孚平:
“即使我们找到大方壶,它真就能逆转战局,平定卧陵关叛军?”
“理论上说,能的。否则我们何必花恁大力气?”孙孚平走得很快,看来这条路上没有目标。
“如果它真那么好用,钟胜光为何不用它打回西罗国?”这个疑问,贺灵川很早就有了,“结果他和城民始终留在这块飞地,直到被包抄至死。”
“像那样的神物,都有许多使用上的限制,又或许当年赐下宝物的天神另有计议。”
“那,万一我们也无法突破这种限制呢?”
“无须你来担心。”孙孚平胸有成竹,“只要找到大方壶,我自有办法破开限制。”
贺灵川将信将疑,老头又没见过大方壶,也不知道它有什么禁制,就敢保证自己能解?就好像医生连病人都没见着,随便问一下症状,不用号脉检查、不究来龙去脉就能开药。
并且他说的是“破开”,听起来就是强行解除。
偏这老头看起来一点儿也不虚。
孙孚平瞥他一眼,贺灵川于是道:“取回大方壶,老爹和我们就能返回都城了,到时还要请国师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