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蒙也扒完自己那几口饭,又拿起来历不明的信纸。
信中最后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
“盯紧对面的大营。”杨蒙吩咐下去,“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
天还没黑,刘城守就开始用晚饭了。
行军时一切从简,他的晚饭也很朴素,就是焦香酥脆的烤全兔,一碗红枣小米粥,两张香喷喷的芝麻麦饼,还有一碟子炒芽菜。
兔子是底下一个兵头儿逮住的,献与主官的时候,兔腿还蹬着呢。
芽菜炒得太生了,牙碜。刘城守皱眉,正要把这道菜退回去让伙夫重做,心腹进帐了。
“大人,咱营内清点存粮,最多还够支撑五日。”
刘城守咬了口麦饼,暗道可恶,要不是杨蒙烧过一次粮草,大军本来可以坚持更久。
五日,石胄头还能不能支撑五日?
要是肯学赵广志,莫说五日,就是十五日都撑得下来。但姓杨的仿佛做不出那种事。
这世道,嘿,心软就要吃大亏。
若非自己有先见之明,带走全城粮草,己方现在哪能稳坐大营?
至于石胄头里的白眼狼们,呵,饿死活该!
他心头一动:“赵广志那里呢,可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