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东西,一旦被炒到这种价格,就说明这根本不是价格问题,而是有价无市,根本买不着。
仝明真君哼了一声。
浓烟散开时,刑龙柱也不见了。
青阳重新打开门窗,放走呛人的烟气,而后将赫洋召过来,吩咐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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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金平原,留县郊区陈家庄。
方圆十五里内,陈家庄自成一家。出了庄子,外头不是农田就是郊野,还得走好几里才上官道儿。
陈家庄西边的牛棚,有一场混乱刚刚平息。
棚子边的草料间里站着五个男人,从二十岁到五十来岁。
他们围着一个破木桌,桌下躺着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眼睁得很大,但胸膛已经停止起伏。
血流到牧草上,又沁到底下的木板。
“怎办?”有人一边提起裤子,一边喘着粗气,“我根本不想杀她!是、是她自己、是她自己撞到桌角。”
“这女人疯的!你玩就玩儿,老提她女儿干什么!”中年男人指着地上的女子,“你知道她为什么疯了?听说是因为她生下的前两个女儿都被卖了。”
“我怎么知道?”系裤子的男人委屈,“又不关我的事。”
另一名同伴接话:“现在怎办?总不能把她扔在这里!牛棚总有人来。”
“死个外地女人,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喂,庄主三令五申,不要引起官府注意!他们要是知道阿蕙死在庄子里,一定打断我们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