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头,大概是这么大。”吴誓道比划给他看,“秤盘想成精不容易,据说这一头还是仙尊弄来的,举世无二。”
“它有人类的自主灵智或者情感么?”白子蕲进一步问,“会起疑、会盘问么?”
“那没有。”吴誓道摇头,“一板一眼,照章办事,全按流程。验过就给,验不过就不给。肖掌门让它做什么,它就做什么。我在宗内三十多年,它从来不跟我说一句话。”
如何是好?白子蕲陷入沉思。
此时灰鹦鹉从天而降,嘴里衔来一只小盒。
比女子所用的脂粉盒子还小。
“用这个。”灰鹦鹉把盒子吐到白子蕲手里,才开声道,“这是千幻身外法相的一部分,被我磨成了粉末,做几个障眼法是够用了。”
白子蕲大喜:“多谢女神!”
灰鹦鹉又传授了用法,吴誓道就领着粉盒与无底袋告退。
白十七正要带他走下灯塔,吴誓道脚步一顿,又转身对白子蕲道:
“大人,我又想起一事:风暴墙消散之前,诸位长老多次闭门聚议,还有几次争吵。虽然他们后来打开了隔音结界,但之前我还是听到柳长老对刘长老说了一句,‘慧灯又要亮了,就这几天……还得有人进腰子湖’。今天早晨,他们走路进阁的只言片语,还是提到腰子湖和银珠果,但没有多说。”
“我在文晖阁服侍的时间太长,长老们经常忽略我的存在,说话也没那么仔细。”吴誓道很清楚,自己在文晖阁多数时间就是个背景板。
谁也不会对背景板长时间保持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