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是被奸人所害,含冤入狱,后锦衣卫指挥使被以‘谋大逆’凌迟处死,许多冤案得以昭雪,我父便在其中。”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柳诗诗倒是没有什么抵触。
她开口解释:“我自尽的时候,我爹爹身处诏狱,我头七的时候他出了狱,便厚葬了我。”
“………”
徐阳听的直摇头:“看样子你自尽的急了一点……不过若不是这样,你我也没法相遇相识。”
心中,却是暗暗计算起了柳诗诗的年纪。
她自称是明朝人。
而在明朝,被以“谋大逆”凌迟处死的锦衣卫指挥使唯有一人,那就是纪纲。
这一点,徐阳在一些明朝小说中看到过。
他悄悄取出手机,百度了一下“纪纲”这个人物,发现他得势时的确干过许多丧尽天良的事情,构陷官员,谋害富商,矫旨夺官船给自己运私盐,他是死于永乐14年,也就是公元1416年。
“223-1416……”
“我去!”
徐阳一算,咋呼道:“诗诗,你死了都67年了啊,再算上你死的时候起码十七八岁了吧?这……你62多岁了?”
“嗯?”
空气中,气温又降了几度。
柳诗诗冷冷看了一眼徐阳,起身去看电视了。
徐阳缩了缩脖子,低声道:“杨茵,我说错话了吗?”
杨茵掩嘴偷笑,低声道:“大师,我们女人的年龄,可不是随便能说的噢……这不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