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大报夹将厚厚几摞报纸都整齐的收拾在一起,萧良翻看好一会儿,才翻到袁唯山五月十一日才从教育局调任市政府秘书长的报道。
袁唯山就是袁桐的父亲。
倘若历史不发生改变,萧良记得袁唯山应该十年后从常务副市长任上退休,也是肖裕军将触手从狮山县伸到整个东洲市的关键角色。
虽说肖裕军已经进去了,袁唯山与肖裕军勾结的历史注定会改写,但袁桐之前就调到给县委副书记、县长周康元当秘书,又早就对田文丽有觊觎之心,又或者说田文丽跟袁桐早就“郎情妾意”,萧良不禁怀疑,前世他在看守所被关押半年才移交检察院,是不是有袁桐的“功劳”在里面?
当然,萧良前世就怀疑这点,只是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罢了。
萧良脸色阴沉的盯着报纸看了半晌,抬头看到他爸正疑惑的打量自己,将报纸推过去,问道:“爸,你以前跟袁唯山有没有什么过节?”
他爸八七年才被前市委书记陈富山调到市委工作,这段时间萧良先是紧张复习参加高考,之后又在秣陵读了四年大学,很少关注市里的情况。
他爸九二年被踢到党史研究室,意志消沉许多,在家里绝少提工作及市里的事情。
因此萧良前世试图去调查肖裕军与袁唯山、周康元等人勾结的内幕时,并不是特别的深入,他甚至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他爸与袁唯山、周康元等人有多深的交集、过节。
“……”萧长华困惑不解的看着小儿子,不清楚他此时翻出袁唯山的报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