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斐丽手里修改着方案稿,却有一分注意力留在身后的萧良身上,心想要是这混球敢将狗爪子伸到前面瞎摸,就拿笔尖戳痛他!
“嘀……”
寻呼机像蛐蛐似的轻鸣了两声,张斐丽转回头,见萧良身子倚着书橱,将寻呼机从裤袋里掏出来看了一眼,就拿起角几上的座机回了过去。
“……酒桌上他们有几次提到‘乐少’‘乐总’这个人,但这个人今天夜里没有出现?行,我知道了……”
张斐丽见萧良眉头这一刻紧蹙起来,心里揣测这个“乐少”“乐总”是谁,又是谁深夜给萧良传呼。
“……我是很好看你的,你选择走,我最感到惋惜,但我支持你个人的决定;企业间人员流动也是正常的。你好好在那里干,应该比其他人做出更好的成绩来。说什么话呢?从我这里学到点什么,当然要在新工作里用上。我教的那点东西,又没有什么轻易不能外传的独门秘术。不过你得记住,凡事都要活学活用,不要死搬硬套;不同的企业,看似产品差不多,实际可执行的策略却是千差万别。好的,好的,再见……”
见萧良放下话筒,张斐丽粉润的小嘴巴都惊呆张大起来,难以置信的看向萧良:“是谁给你传呼?是某个辞职的人?”
“小脑袋瓜不要有这么多的疑问,跟个好奇宝宝似的,”萧良按住张斐丽的脑袋,催促道,“快写东西。”
张斐丽张嘴要咬萧良的手,突然又意识到这样的动作太暧昧,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万一刺激到他有什么别的想法,那就难办了。
张斐丽低下头修改方案稿,眼角余光看到萧良拉了一把椅子坐到角落里抽烟,眼睛看着院子里的夜色,不知道他在思虑什么,很快就把心思沉下来,专心将方案稿改好。
“我送你回去。这方案稿你明天拿给顾培军看,告诉他下午镇上的会议,我也去列席……”萧良将修改过的方案稿看了一遍,跟张斐丽说道。
“我爸应该还在文化站大楼等我。”张斐丽说道。
“……”萧良毛骨悚然吓了一身冷汗,问张斐丽,“刚有个人鬼头鬼脑的探头从院门口看过来,不会是你爸吧?”
深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张斐丽刚才过来时,特意没有将院门关上,还将房门敞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