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今天也是参观蜗巢科技的中试基地,了解到新一代改型阀控蓄电池技术竟然已经开发成熟,晚上也是几个许久没见的老朋友难得相聚,我兴奋之余就多喝了两杯,回来晚了,真没想到会让李书记跟萧总会在这里等。”曾铭新连连告罪道。
“曾主任晚上喝的酒不错啊,只有五粮液多喝了两杯,才有这么浓郁的香气,不惹人讨厌,”萧良笑道,“郭厂长、沈总他们招待曾主任,还是舍得下血本的,他们也很关心我们的产品技术吧?”
听萧良这么说,曾铭新汗毛都立了起来:妈的,怎么可能,这小子长贼眼了?
“啊,这,郭,郭晋阳、于春光他们硬拉着我过去喝酒,我,我……”曾铭新这一刻就觉得天快塌下来了,结结巴巴都不知道话该怎么说下去了。
“喊你曾主任,生分了,”
萧良见曾铭新这么容易就被诈出来,笑道,
“你跟我爸在六分厂共事的时候,还给我辅导过化学——几门主课,我化学稍微欠缺了一点,报考的却又是秣大的应用化学。曾叔帮我辅导,少说提高了有十分。我现在还能在这个领域做些研究工作,曾叔是有功劳的。怎么,曾叔不打算请我们上楼坐了,就让我们站楼洞前谈事情?”
“啊,上去坐,上楼坐。”曾铭新脑袋发木的说道。
萧良笑笑,示意曾铭新与李博、钱少斌他们先行。
他爸萧长华担任船机厂六分厂厂长时,曾铭新是六分厂的技术科长。
那段时间以及他爸调到市委工作这几年,曾铭新家跟他家算是关系最密切的。
陈富山案发后,曾铭新虽然没有踩他爸一脚,但两家也就没再有任何往来。
不谈今夜曾铭新迫不及待接受郭晋阳、沈君鹏的宴请,席间很可能对蜗巢科技的新技术进行点评,他以往在船机厂工作,也都是唯郭晋阳、于春光马首是瞻的。
问题是将俞书复执掌船机厂时期算上,船机厂现有的党组成员以及中层干部,有几个不是郭晋阳、于春光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