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旦鸿臣以及嘉鸿两个层面,都普遍要求瓶装水项目与嘉鸿集团从股权结构层面进行新的利益调整,朱祎琳不能,也没有必要拒绝。
但是,条件还是要谈的,同时要在谈前争取更多的筹码,进行更充分的准备。
“你们下一阶段重点建设自己的销售队伍,加强与经销商的直接联系,也要独立进行广告投放,同时还要完善自身的财务体系,”萧良说道,“总而言之,哪怕将来作为一个事业部合并进嘉鸿或者鸿臣,你们也要尽可能建立完善的体系,而不是当成一个小的项目部门,只知道埋头冲锋陷阵。只有这样,你才有谈条件的资格,要不然朱鸿召想要帮你说话,都没有办法……”
朱祎琳组建团队,形成相对完善独立的体系,下游又能抓住经销商,就掌握了谈判的主动权,朱玮兴、朱金奇、沈君鹏、孙仰军这些人乃至隐藏在幕后的朱玮益,就不敢拿朱祎琳怎么样。
至不济就从嘉鸿独立出来,生产以及资金部分,南亭实业随时可以提供强有力的支持,保证瓶装水的命脉不会被这些人掐断掉。
“就这些?”朱祎琳问道。
“还有你就可以找张健聊聊,看他种植场有没有玩腻,是不是还有一颗躁动的心。”萧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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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乐科技时期,朱祎琳与朱金奇、张健都没有什么密切的联系,但灵芝种植场这边来过两次。
一次是去年五月初注资嘉鸿科谈判初期,灵芝种植场当时作为嘉乐科技旗下不多的实体之一,他们过来参观过。
一次是张健的弟弟张江勇在种植场辟地建造张家大院时,受邀过来做客。
只是谁能想到鸿臣注资嘉乐科技仅四个月,竟然在那样的危机之中,嘉乐科技轰然倒塌。
相距七个多月,朱祎琳再次将车停在种植场的大门前,看到钢架门框上,挂着一块门牌:“桃源种植场”。
种植场面积往东扩大很多,应该是从村子里又多租了一两百亩地,种植果树,圈养梅花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