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玮兴浑浑噩噩走出他父亲朱鸿召的办公室,拿车钥匙离开华宥大厦,但开车在狮山县城转了一圈,最后将车停在北山宾馆北面的林荫道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嘉鸿目前的局面看似稳住了,但他父子的危机并没有解除。
去年主要是嘉乐科技进行高达七千多万的亏损计提,重新组建嘉鸿,账面上没有出现亏损。
嘉鸿此时局面看似稳住了,但今年要是最终核算下来,产生高达六千万以上的巨额亏损,会有什么后果?
到时候不单单是他会被踢回香港,从此被闲置起来,接触不到鸿臣的核心事务,就连他父亲朱鸿召半世英名也将毁于一旦,彻底失去嘉鸿以及鸿臣诸多投资人、董事的信任吧?
回到香港退休、颐养天年,也许是他父亲最好的结局,从此也将被排斥在鸿臣的核心层之外,甚至在家族基金里的话语权也大为削弱?
朱玮兴再不甘心面对人生巨大的挫败,也无法否认这一切都将是受他牵连!
瓶装水项目现在可以说是他们的唯一救命稻草,只是萧良这孙子真值得信任吗,真没有更险恶的居心吗?
他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朱玮兴坐在车里,一时间满心迷茫,朱鸿召打电话过来,他愣怔了片晌才回过神将手机拿起来接通:
“玮益刚打电话过来,过两天他要与朱璐、夏侯江董事来东洲一趟,你安排一下接待的事情。”
朱玮兴心里一惊:朱玮益这时候要来东洲,还要与鸿臣另两名重量级董事一起过来,是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发生这些事情了,是谁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