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仙人跳了,富家子弟沦为帮派分子的目标被绑架,之前香港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唐燕妮是长得可口诱人,但不跟身份背景复杂的女孩子牵涉太深,也是朱玮兴猎艳的准则;再说他也不缺猎物。
朱玮兴、朱璐陪同萧良他们走进灵堂。
灵堂也是非常传统的布置,偌大的客厅,水晶吊灯等过于富丽堂皇的装饰品,都已经临时拆卸掉了。
摆放牌位的长案正对着大门,棺木摆放在长案之后,两侧有颂经的和尚超度,跟内地几乎没有区别。
朱祎琳回来后也换上一身白孝,与朱玮益以及一名看着仅有五十岁左右的妇人站在墙边。
萧良、熊志远走进灵堂上香行礼,他们也走过来回礼。
萧良是第一次见到朱鸿臣的大房朱王惠珍。
朱鸿臣结婚很晚,差不多等到鸿臣走上正轨,年过四旬才娶了当时年纪未满二十的朱王惠珍,生下长子朱玮益;此时的朱王惠珍还未满六旬,略显瘦削的脸庞,也许是平时注意保养的缘故,又或许今日也很注重收拾,看上去就像未满五旬的中年妇人,只是此时的眼神阴戾多过悲切。
朱王惠珍与朱鸿臣认识之前,是将军澳中医诊所的一名护士,鸿臣集团后来收购了这家中医诊所,在其基础上创办鹿角医院,就一直是朱王惠珍负责打理。
朱祎琳的母亲暴病时,才年仅四十,又是在朱王惠珍主持的鹿角医院里抢救无效身亡,就难怪有死因成迷的传闻。
萧良注意到朱祎琳此时的脸色更苍白了,虽说回来看到她父亲病逝后的样子会更感悲切,但她小嘴紧抿着,站在朱王惠珍与朱玮益一旁,小手拽紧着拳头,还微微有些发抖。
萧良疑惑的看了朱玮兴、朱璐一眼。
朱璐惘然无觉,应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是朱玮兴流露出一丝难堪。
没看到朱鸿召的身影,萧良走出灵堂。
朱家大宅的地理位置非常的优越,站在主楼前的台阶上,视野越过院墙,就能眺望到将军澳外围的湛蓝海水,不会被将军澳近海新填土地所建的高楼遮挡,而左右又绿荫环抱。
说实话,苏利文、熊玉琼夫妇在山顶传统豪宅区的住所,都还远不及这里的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