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叶少鸿的办公室,戴玉农手里正在翻看着报纸,他脸上同样有着未曾散去的怒火。
“看看、看看,这是什么事啊?”
“叶少鸿,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能做出这样幼稚的事情来呢?”
“你知道我回来的路上,听到多少人在谈论我们特务处吗?你知道他们都是怎么说的么?”
“他们说我们是民国的锦衣卫、东西二厂!”
“他们就差指着我戴玉农的鼻子骂了。”
“这难道就是你的目的吗?”
看着那站在办公桌后面,手里拿着报纸,对着他破口大骂的戴玉农,叶少鸿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
叶少鸿真快忍不住了。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没办法啊。
谁让戴玉农的脸上,自额头到左侧脸颊的位置上,残留着一道鲜红的血印呢。
不用去想,不用去猜,叶少鸿也知道,这是光头委座那文明杖留下的痕迹。
戴玉农都这副模样了,却还在他面前大呼小叫。
这是在指责他吗?
分明就是在光头委座那里受了委屈,到他面前来发泄,来找平衡来了。
“是是!”
“处座,是属下冒失了。”
“你想要责骂,就责骂吧,如果你想要责罚我,我也坦然接受。”
“可我这样做也是有苦衷的啊。”
叶少鸿的陈述辩解之言还没有来得及讲述出口呢,戴玉农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打电话过来的,是山城的小鬼子使领馆。
他们在向特务处进行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