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达抱拳:“府堂误会了,下官没有这个意思。”
雷雷抱拳:“属下也没有这个意思。”
连平山道:“你们有没有的,还重要吗?话都已经点到这份儿上了,不就是想让我来开这个口?”
刘俊达是军伍出身,雷雷也是,这两个家伙存了什么心思,连平山能不知道?
两个武夫在他这个书生面前玩心眼,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连平山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
“原告那边态度也变了。”
连平山道:“几个证人失踪,说是等不及升堂出远门了,原告家里人也不知道他们去了何处......”
他看向雷雷:“去找找人吧。”
雷雷起身:“属下这就去办。”
然后试探着问了一句:“属下用些非常手段,应该会快些,若是按照正常办案程序......”
连平山一摆手:“走走走,少和我说这些,怎么找人怎么查案是你的事,你爱怎么办怎么办。”
雷总捕一笑,转身大步出去了。
连平山看了笑呵呵的刘俊达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也走。”
“哈哈哈哈哈。”
刘俊达起身:“府堂消消气,雷总捕干活儿府堂放心就是了。”
一个时辰后,长安城庙街附近的一条巷子口,有两个壮汉正在闲聊着什么,时不时的往两边戒备的看看。
这巷子里有一家暗道上的赌场,生意极好。
这两个壮汉就是赌场放风的,用他们的专业术语叫做门钉,有什么风吹草动,门钉看到了就会立刻让赌场里的人撤离。
就在这俩壮汉嗑着瓜子闲聊的时候,从拐角那边过来几辆马车,一出现,就引起了这两个门钉的注意。
前后五辆马车单独看都没什么稀奇的,但五辆马车在一起就有一种让人看了就心慌的气势。
车一模一样,都用东西盖住了车上的标徽,五辆马车速度一样,前后距离也一样,一连串过来,仿若一体。
到了胡同口,五辆马车同时停下来,从马车上下来数十名黑衣人,一样的装束,还几乎是一样的身材,清一色二十几岁的强壮汉子。
每个人手里拎着一条木棒,连木棒都是制式的。
他们一下车,这俩门钉就知道坏事了,遇到这样的过来,别说反抗,跑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