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坷道:“陛下让我们查查关于谋逆的案子,似乎有个神神秘秘的东主在幕后操控这一切。”
叶扶摇道:“想查什么告诉我,我查到了找你。”
“哥。”
“嗯?”
“你还当我是小孩子?”
叶无坷躺在那,嘴角微扬:“千办了呢。”
叶扶摇也笑。
叶无坷的笑像是一直都那么明媚惨烈的阳光,而叶扶摇的笑则像是掠过了冰冻河面的又吹开了花苞的春风。
“厉害呢。”
叶扶摇说:“最近西北这边确实有些非同寻常,我也在盯着一些人。”
他说到这好奇的指了指躺在大奎二奎身边,那个身上盖着棉被扮演者气坏了的父亲角色的苗新秀。
“他演的真好。”
叶无坷:“他是真昏迷。”
叶扶摇:“?????”
叶扶摇道:“我忙于边关戍守,剿匪,巡查,很多事都没能多注意,但西北这边有些微妙变化我也注意到了。”
他说:“前天夜里庆县出了个大案子,死了二三百人,你就是因为知道这案子,所以料定我会带兵来这?”
叶无坷嗯了一声:“打听到了。”
叶无坷问:“哥,如果有人真的想谋逆,而且是和草原上的人勾结,那你觉得他们有多大成功的可能?”
叶扶摇回答:“半分也没有。”
叶无坷道:“那他们到底是图什么?”
叶扶摇:“也许图的就不是谋逆,或者是不一样的谋逆。”
叶无坷问:“要是你呢?若你得草原诸部支持,你会怎么做?”
叶扶摇思考了片刻后回答道:“归顺。”
叶无坷看向大哥,他大哥也在看他。
这似乎是一个悖论。
得草原诸部支持之后就有了在局部谋反的实力,但聪明人会在得草原诸部支持后选择归顺。
“大哥,你听说过魏君庭吗?”
“听过了。”
“你也听过了?”
“嗯,找过我。”
叶无坷猛的坐起来。
叶扶摇道:“你要找的那个叫方知我的人,在几个月前曾到白鹿关拜访过我,他说话倒是坦承,对身份上的事并未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