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迁是当时是官府负责与莲花峰联络的人,借着给晁擎天摆寿宴的机会,在酒中下毒,莲花峰被益州官府一举剿灭。”
“南宫七月当时因为重病在山下求医所以侥幸没死,这几年他一直都在查到底官府里那个人到底是谁。”
徐胜己道:“你怎么说服他们在叶无坷到的当天就把张家屠了的?”
束休回答:“我告诉南宫七月,只有出了这么大的案子才能借助朝廷的手把当年的真相翻出来。”
徐胜己点了点头:“如果这个人是罗怯胜,那以他在益州的能力确实让南宫七月没法查出真相,唯有让朝廷震撼,陛下得知,这个案子才会彻底调查清楚。”
束休又给徐胜己倒了杯茶:“该不是罗怯胜,没这么肤浅,另外这个案子你不用牵扯进来,你自己多加小心。”
徐胜己笑道:“老皮匠那边不必担心,我应付的来,至于田甄......”
束休道:“你不要忘了女人最会演戏,喜欢,臣服,甚至迷恋,都是能演出来的。”
徐胜己点头:“我警醒些就是。”
他起身道:“西蜀道的事办完之后你就回草原,等太平些再回来。”
束休应了一声:“好。”
徐胜己转身往外走,走两步又回头:“身上钱够用吗?”
束休道:“够。”
徐胜己转身离开。
束休把茶喝完,算计好了时间走到窗口站住。
叶无坷带着一队人从门外经过,时间被束休算计的刚好。
走过的时候叶无坷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然侧头往茶楼窗口看过去,却见那窗子开着,窗纱随风轻摆,只是没人。
府衙。
接管了这里之后,叶无坷就把府衙当做了办案的大本营。
如今益州城内所有官府的力量他都能调动,也就不缺人手。
余百岁一边翻看着那些口供一边嘬牙花子:“一句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我是没见过这么寻仇的。”
他低着头看着卷宗说道:“凡是活口,没有一个知道张迁为什么被杀,连一点猜测的方向都没有。”
三奎理解他的意思。
“如果杀人者是想通过这件事引起朝堂震惊,进而追查更大的案子,那他们应该留一些知情者才对,最好是把张迁也留下。”
余百岁赞赏的看了三奎一眼:“三大土土厉害,一下子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他又看向叶无坷:“他们把知情者都杀了,连张迁都没有放过,就说明他们确定张迁其实什么都不知道,杀张迁也是为了让那个真正的凶手自己冒出来。”
三奎道:“所以干脆把张迁他们都杀了,反而能让朝廷查案的人不得不下大力气追查。”
余百岁挑了挑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