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嗔指向那些陪审的士绅。
“问问他们答应不答应!”
有人激动的站起来:“不答应!”
谢无嗔道:“陛下立国,北击黑武,西平番邦,南征蛮夷,东镇渤海,中原迎来千年不见之太平,万世未遇之隆盛。”
“如果你还有良心,你就该明白你这所谓的忠诚不过是痴人说梦逆行倒施!”
他大步走到南宫七月面前,一把抓住南宫七月的脖子问道:“说,你在益州之内,可还有同党!”
南宫七月没有回答,似乎是在抗争,抗争真言药水的作用,抗争谢无嗔给他的压力。
叶无坷道:“军堂大人,还是我来问吧。”
谢无嗔深吸一口气,站直身子道:“好......刚才我确实有些失态,诸位,抱歉。”
他回到主位坐下来:“叶千办继续问案。”
与此同时,益州城内一处庄园。
老皮匠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有些悠闲的品茶,而坐在他旁边的田甄则一脸的疑虑。
她问:“前辈来了,又不说有什么事,这是何故?”
老皮匠道:“小公爷又去了何处?”
田甄道:“小公爷自有他要做的大事,一早出门尚未归来。”
老皮匠笑了笑:“原来他做什么也不会告诉你,我还当你真的已是徐府的少主夫人了呢。”
又一次被老皮匠讥讽,田甄的火气顿时就有些压不住了。
“别生气。”
老皮匠道:“我不是来见他的,对他要做什么我也不感兴趣。”
他从怀里取出几个信封,看起来新旧不同。
“这几封信一会儿你放进他卧室。”
田甄一惊:“你是什么意思?这些信是谁写的?写的是什么?”
老皮匠叹道:“果然已是泥足深陷,你已经不把自己当温家人了,纵然明知徐胜己只是玩弄你而已,你还是对他死心塌地起来。”
田甄起身道:“我问你什么你最好如实告知,不然的话你别想走出这间屋子。”
老皮匠撇了撇嘴:“我行走天下大半生,遇到过无数威胁我的人,可数十年间,这些人多数已经成黄土。”
“你想知道这些信里是什么,你不妨自己看看,我又没有阻止你,你也认得字。”
田甄猛的抓起一封信打开看,才看了几眼脸色就变得有些白了。
“这是......”
田甄猛然看向老皮匠:“你伪造徐绩与小公爷的书信来往?”
老皮匠道:“你可以说是我伪造,也可以说是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