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哥硬是按着不让弟兄们给他找场子,这就有问题了。
“我还认识狗爷!”
刘抗美激动地吼出声。
如果蛇哥是主要做生意,那狗爷就是专门靠打架为生的。
狗爷手下不到十人,虽然人少,但是个个身经百战,打起架来那是不见血不罢休啊。
但刘抗美刚说出狗爷的名号,就想起来,好像前阵子狗爷也栽了来着……
“狗爷,你是说堵人兴钱的狗子?前阵子我也遇到他了,手下六个人也不够我一个打的。”
见刘抗美脸色惨白,好阵子憋不出话,张建东冷笑道:“敢情你混了这么长时间,就认识这么几个货?
做局强卖,堵人兴钱,几个欺软怕硬的软蛋,你倒看得比什么都重,我估计你肯定没告诉他们,你爸是谁。”
刘抗美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张建东。
他确实没有说,不过这件事张建东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要是知道你爸是派出所的,躲还来不及,怎么敢勾搭你?所以你混了这么久,人家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你混的可真是有名堂啊,在你爸面前躲都没地儿躲的几个软蛋,你却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我就纳闷了,你图啥呢?”
是啊,他图啥呢?
刘抗美眼神有些迷茫。
在街面上鬼混的日子里,他不止一次地看到那些不可一世的小混混,见到公安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四处躲藏。
以前他还觉得跟在后面跑,贼刺激贼有意思,这会儿想起来就跟个大傻冒一样。
所以他这几年,到底混了个啥名堂呢?
刘抗美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而王主任和刘朝阳则是有些难以置信。
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刘抗美是什么样子她们最清楚不过。
面对王主任,刘抗美凭着溺爱受不得一点不顺,在刘文冬面前,刘抗美稍有收敛,但这也只是表面上做做样子。
刘文冬一走,刘抗美依旧我行我素,让她们伤透了脑筋。
可现在张建东的做法,堪称羞辱,刘抗美竟然没有任何愤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