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虽然还是一身的酸痛,可我们依然起的很早,看着外面阴暗的天气,我发现自已还是完整的,不禁暗自嘀咕了一声上帝保佑。
要知道正式开始体能训练后,我们的训练强度一天比一天大,而‘乔阎王’对我们的要求也一天比一天严格,我的心情就好比进入深冬后的北京一样,实在是拔凉拔凉的。
“大海哥,再帮我整一下吧,这几个角我怎么也弄不出角来,你教教我,我去弄点水过来!”
揉着依然眨不开眼睛的脸,彭拯很自觉地也在叠着内务,看我将内务已经飞快的叠好了,而他的内务却是软塌塌的,想着‘乔阎王’手里的棒子,他打了个冷颤便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说道:
“要不然我今日可又要惨了!”
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唉,谁叫你是我老乡呢?谁又让我父亲和你父亲说要我来照顾你呢?再说谁让你又让我上了贼船,与你结成了什么团结互助组呢?对于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子,我现在还真有种把他当一个调皮捣蛋的弟弟来看了。
这小子也可怜,在家里什么时候干过这活啊,过惯了衣来手张,饭来口张的生活,你现在让他去自已去洗衣叠被那真是太难为他了。
“不要弄水了,那是个笨办法,用这个吧!”
我叹了口气,弄水来把被子打湿,然后再来叠是个办法,可那是个极笨的办法,可怜我上了‘乔阎王’的大当,睡了近一个周的湿被子,才用身体的热量把它给烘干了,那是我体质较好惹的祸,连生病都没机会。
可是这样高难度的活动,我实在有些担心细皮嫩肉的小彭拯能不能挺得住,当然不能再让他去受这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