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劈开的?”
“我怎么劈开的?”
第二天早餐以后,我和彭拯、谢剑利用早餐后短暂的时间,手中拿着一块青砖,有些发怔地看着,却不由自主地同时和彭拯问出了相同意思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变态的‘乔阎王’!难道他给我施了什么法?”
我郁闷地看了看彭拯,又瞄了一眼远处正在和老兵开口大笑的‘乔阎王’,这家伙在老兵面前时嘻嘻哈哈,根本与在我们这批新兵蛋子面前摆出凶神恶煞的模样是两个人,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个什么东西变的,莫非真是妖怪?
“要不,我们去问问他?”
彭拯和我的心里一样,可也疑惑到了极点,要知道昨天我们吃完晚餐后,我俩就快速地冲出了饭堂,小鬼头急不可耐地拿起一块青砖就劈,可是竟然换来的是抱着那只有些微肿的手痛得鬼叫半天,后悔得直掉渣,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出了同样事故的是我,想着开始自己似乎轻而意举就劈开了,于是接过彭拯手里的青砖,满怀期待地劈了下去,可是结果让我们大跌眼镜,除了换来我手掌上传来剧烈疼痛之外,我什么也没得到,手里的青砖一动不动,仿佛带着青涩的嘲讽笑意,让我们俩瞠目结舌。
“要问你去问,我不去丢那个脸!”
问他?我眼睛立即就全是白仁了,那不是自己送上门去找屈辱么,我还没那么变态,去当‘乔阎王’那送上门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