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所措,这个旷连长同志,虽然在训练时经常见,但说话的机会实在很少,可是却万万没想到他也会有和我们住在同一个‘狗窝’的一天,日后或许除了要接受教官们的残酷折磨之外,我们还要受到某人的思想政治精神攻击了!
唉,在紧张的训练下,时间过得贼快,快得我们连日期还来不及计算,这时我们才注意到,时间像风一样的流逝,我们竟然已经在这里呆满三周了,而贴在我们‘狗窝’墙上的那张宣传栏,上面的名字已经不知道给换了多少遍了。
在这三周里,‘周屠夫’竟然没有达到自己的目标!
第一天训练过后还剩下的一百七十三个人,一周过后竟然还有一百二十六人,他不但没有在一周之内将我们这些‘垃圾’全部清扫出门,而三周之后我们竟然还有七十六人没有没有‘战死沙场’?
他严重失职,竟然还有百分之二十多的人员牢牢地站在‘侏罗纪公园’,在他的血腥‘屠杀’之下,竟然还会有这么多的顽固份子幸免于难?
万幸到极点的是,我和彭拯,还有王玉龙、旷排长竟然都还活得倍滋润,虽然我知道老旷这丫的素质强横的没话说,到现在还是全a,而我们三人竟然也能在所有的人里面混了个中上游,倒是让很多老兵们郁闷了一把。
成绩的确非常突出,看着宣传栏上很多人挂了三个或四个b,我们三人除了我二个b(其实是三个b,可是由于硬气功训练表现突出,被教官去掉了一个。),王玉龙两个b,彭拯这小子竟然比我们还出色,竟然只给打了一个b的差分,真是让我高兴又让我伤心啊,看来小老弟也开始长成人啦!嘿嘿,小家伙也能给我施加压力了。
由于我们宿舍最靠近营门,房间也还算不错,所以一直都能保持最高的入住率,可是宿舍里的人也是如车水马龙似的换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