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拯忍着痛,咬着牙在圆木的另一边,我们使劲地扛着大圆木向山坡上爬着,这个死鬼天气,好像就是故意在我们作对,他恨恨地看了一眼正在前面神气活现叫唤的宪兵嘀咕了起来。
“妈的,死也要死要考核线上,彭小子,咱哥俩拼了!”
我死命地抓起圆木,尽量不让它掉下去,可这东西实在太滑了,顶得我的肩膀和头难受不说,就算换到大腿上也支持不了多久,但还好我们走在前面,五分钟的时间足够我们做很多事了,处在第四名的位置,前面的第二位就是旷连和王玉龙了。
圆木长约一米五;粗约四十厘米,被水浸泡的黑乎乎的木头,不用说都无比的沉重。
再加上木头被水一泡,树干表面上的苔藓就会变得极为滑腻,一个不留神,它就会从我们手中滑落,上山和下山都要无比的小心,弄不好两人都要吃大亏。
所以我们要么就用两手球抱,再加上腿上的顶力,配合着向前;
要么就是两人用单手抱着圆木,用手、肩、头一起将他围起来,用腰劲支持,两人合力向前走,才可能站得住,才可能走得动。
直不起腰,抬不起头来,这样的方式让我们无比的费力,再加上脚滑路难行,如果可以让我们选择,我愿意再跑一个十五公里的重装越野,也绝对比这个项目轻松。
因为知道将在三十六小时内,我们可能会进行持续的考核,教官们并不会给我们多少休息时间。
所以很多学员竟想保持好体力,又想一次完成,竟然胆子大得开始就选择用力向上硬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