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情绪很不稳定,她止不住的又伤心地流下了泪。
“妈妈,没事的,我参加军事训练去了,没有什么事情,你老放心,儿子马上就要回到你身边了!”
通一次电话妈妈就这样哭得厉害,可以想像平日里妈妈也一定没少掉眼泪,我的眼睛又湿润了。
“孩子,没事!早点回来,你很好!为爸爸长脸了,回来和爸爸喝两杯!”
爸爸似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看到妈妈泣不成声,他又接过了电话,跟我说起话来。
“好的,爸爸!我妈上就到,我从北京带了几瓶渔阳醇,度数不高,你一定喜欢!”
爸爸当过兵,而且还有不少在军队的战友,我估计他也向战友们打听过我的去处,但是那一定没有办法得到消息的,毕竟我们这个单位由北京军区直接管辖,而且据说是副司令员直接掌控,全国知道我们这支部队的绝对不多,就连军队内也只知道是军区特侦大队,根本不知道龙剑特种大队的编号,那么爸爸也不可能问得出来了。
但是他当然也能听出来我仅仅三年就得到了中尉军衔,不用说一定有一段非常的际遇了,他自然也明白这中间的曲折,至于说的我很好,那自然又是他望子成龙心理在作崇了,这个我倒是很理解的。
“大海哥?走吧,火车快要出发了!”
母亲一直没有再接电话,但我听得出她现在很高兴,再和父亲聊了几句,守在一边的彭拯拍了拍我的肩膀,背着一个背囊,然后还帮我提着背囊走了过来,看了看我的眼睛说道:“你哭了?”
“去!你不是一个样啊!”
真是对着镜子说自己,我的眼睛红红的,你小子占的泪腺比我可发达多了,我看你眼睛还有点肿呢,还不是一个鸟样,我一把抓起他提着的背囊说道:“怎么样,回家的感觉如何?”
“不知道,只是感觉好像一切都在做梦一样,就好像我们在部队的一切是作了一场恶梦,现在回到现实世界里来了!”
大让我意外的是,彭拯竟然对我淡淡地苦笑一笑,然后摇摇头说了上述的一段话。
“是不是感觉到不真实,还是觉得适应不了现实世界的生活了?”
他的话我有些理解,别说还真不习惯,在火车站上个厕所还要给钱,而且别人给伍角,收我们当兵的竟然要一块,差点让我们爆走,是不是觉得当兵的好欺负啊?最后想想还是为了军民团结,再说那就一中年妇女,我们要手脚重一点,没准就要挂了,一块就一块吧,至少现在我们拿下的军官薪水,一块钱还是出得起的,虽然我们心里感觉极其的不舒服,被人当凯子宰到厕所里了这又怎么爽得起来呢?
“是啊!感觉总不对劲,好像周边的人都在看我们像看怪物似的!”
彭拯点了点头,敢情我们两兄弟现在就和外星人啊,他似乎还有点讷木呢,起码我看起来应该像多一点正常人吧(呃,合理的自我陶醉!)。
“嗯,我也觉得周边的人好像都盯着我们似的,难道我们就这么老土吗?还是自己的错觉?”
你还别说,像我们这两个小伙向那一站嘛,绝对挺胸吸腹,一瞅就倍精神,可是一旦发现周边多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是穿着不一,形形色色的家伙都有,我们真不习惯,感觉自己就好像根本容不入这个环境一般,似乎自己就与他们格格不入,我们真的有种立即逃回部队去的感觉,真是失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