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不是附近州府,要么名声并不显赫。”
夏妈妈倒是有不一样的想法。
“小姐,你说,若是做灯的人跟绘画的人不是同一人,是不是也可以?”
崔云昭愣了一下。
片刻后,她拍了一下额头:“我怎么魔怔了。”
这灯虽然做的挺好,但手艺并没有出众到能做上元造景的地步,只有上面的才彩绘画技精湛,若随意买来普通的绉纱灯,自己在上面作画,就说得通了。
崔云昭眯了眯眼睛,道:“如此看来,灯匠或许不知其情,但画师一定知晓。”
因为他一定要用掺和毒物的颜料来作画。
夏妈妈点点头,她见多识广,思路更清晰。
“小姐,我们要找的不是一名灯匠,而是专做奇技淫巧的货郎。”
这种恶毒刁钻的毒物,让人防不胜防又意想不到,售卖之人肯定不能长久居于一城,大约都是四处游走,在黑市高价贩售各种物件。
崔云昭的手指不自觉在桌子上敲了三下,道:“其实最简单的,就是去询问老太太,不过我不想问她。”
“只要问了,老太太一定会对灯有所警觉,”崔云昭淡淡一笑,“我想让她好好体会那几盏灯的妙处。”
夏妈妈也跟着笑了。
这件事算是彻底解决,夏妈妈也放松不少,只道:“小姐,这也好办。”
“下午我去黑市那边一趟,安排人盯梢就是了,只要那货郎再来,立即我们立即就就能知晓。”
这些事,夏妈妈门清。
崔云昭谢过夏妈妈,这才松了口气:“有妈妈在真好。”
他们两个说了会儿话,谭齐虹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