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氏这般残忍,所以殷素雪才毅然决然要和离。
殷素雪道:“一开始我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怀这个孩子的时候,依旧有管教嬷嬷在边上伺候,一切都跟怀英姐儿的时候一样,但我那时候已经是二胎了,没有生英姐儿时那么紧张,就有闲心去管其他事。”
“我那时候才发现,那个管教嬷嬷每日都要给我喝烧过符菉的符水。”
“她把那些东西加进燕窝羹里,我吃不出来特别的,一直以为是那种燕窝特有的味道,便也没在乎,直到我第一次看她往里面放符水,我才知道不对。”
“后来我盯梢她几日,才发现她日日都要烧,我寻了个机会,让我身边的陪嫁丫鬟去把符纸偷来了。”
殷素雪说起这样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神情依旧很平静。
对于这些过往,她记得都很清楚,一字一句重复都不差。
“那符纸不大,只有三寸长,上面只有四个字。”
“以子为献。”
这四个字明明那么普通,可放在一起,却又是让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的存在。
什么叫以子为献,以什么子,又献给谁?
若这符纸写这什么平安喜乐,顺遂生产之类的话语,殷素雪肯定不会怀疑,这四个字太让人猜忌,才使得殷素雪怀疑慕容氏所有的事情。
“你一路走来,想必也瞧见了,我这韶华苑被严格看管,我想要出去简直如登天之难。”
“当时的韶华苑虽不至于如此,却也多了许多我没见过的生面孔,那些仆妇们孔武有力,我跟丫鬟们根本就没办法反抗。”
“所以当时我即便害怕,却也忍了下来,哪怕端给我的燕窝羹,我也都吃下了。”
“那时候,她们看管我很严格,却也没有限制我活动,所以我就以散步为由,在慕容氏里走动,让我发现慕容氏的格局有些奇怪。”
人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