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厉声道:“并未参与?那人家在你们的地盘上袭击同为七大门派的峨眉、上清、武当和一众普通香客,你竟没有阻止?事后你还纠集这等凶徒想要灭掉长门一脉,不是出卖青城派是什么?”
方剑名絮絮的道:“那谁让他们当年用卑鄙的手段取了这掌门位置的?!”老者道:“人家用卑鄙的手段夺了掌门之位,你又想用卑鄙的手段夺回来,那你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方剑名沉默不语。
老者转向段玉,拱手谢道:“让少侠见笑了,在此感谢少侠阻止了这人的愚蠢行为,保全了青城派。”
段玉道:“先生不用客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当然这是青城派的内部事务,先生不愿意说也没关系!”老者徐徐的道:“只是一段往事而已,少侠既然问起,自当坦诚相告!”
老者悠悠的道:“我叫陈柏霖,是这方剑名和故掌门余冷岳的师叔。当年我北上长安为皇上治病,不想我掌门师兄王知一竟尔暴毙,等我从长安赶回,我师兄的大弟子余冷岳已继任掌门。我欲开馆验尸,余冷岳却百般阻扰,我察觉其中有诈,却大势已去,我无可奈何,又不愿挑起内斗,只得隐居后山,声明不再参与青城派事务。谁料十余年后余冷岳身死,青城派还是陷入了内斗!”他脸上现出一丝痛苦之色。段玉一时竟不知如何安慰他才好。
陈柏霖回过神来道:“这些年我隐忍不发,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凡儿,你过来!”他对药童喊道。那药童应声过来了。
陈柏霖拍着药童的肩膀说道:“凡儿你今年多大了?”这凡儿道:“已十六岁零三个月了。”
陈柏霖道:“好,那你也该承担起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责任了!从明天起,你不用叫我师父了,你叫我师叔吧!”凡儿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