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江万里的身份和修为实力，二是大妖的道行和具体情况，这两样要是能搞清楚，师尊说不定看自己办事得力就直接给自己免一大截拜师费了！

小鬼想到此处，越发觉得有了干劲，于是轻轻拨开一张瓦片看向屋子中。

屋子里四下点着油灯，虽然昏暗，但也能看清江万里的模样，这是个穿着黑色道袍的瘦削老者，唇边蓄着山羊须。

小鬼这个位置选的不错，正好能看到江万里盘坐在床上，只是先前那纸鹤已经不在，这让小鬼有些失落。

江万里肯定不会自言自语，这可让它不好从旁打听出情报来。

小鬼虽然也靠灵力来积攒道行，但对修行者的境界划分只有一个模糊的感知，就是通过修行者身上散发的气息来分辨。

臂如江万里此时正在吐纳修行，小鬼便能大致觉察出江万里的修为深浅，虽它不能用境界来形容，但能觉察出江万里身上的压迫感不亚于云浮真人。

这也算是妖物得天独厚的条件，毕竟能生出灵智的妖物，不管是山林野兽还是游魂孤鬼，都是在与同类的竞争中杀出来的，没点对危险的敏锐直觉怎么活的下来？

小鬼又在屋顶蛰伏了一炷香时间，看江万里确实没有什么情报可探听了，于是把那瓦片盖好，又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那大妖虽然让它本能畏惧，但为了自己正儿八经的“白鸿道馆大弟子”名分，它决定要搏一搏！

而随着小鬼离开，本来凝神静气修行的江万里却是悄然睁开了眼，随后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抹讥诮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