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区区疼痛，忍了便是。

只要死不了，那就往死里痛吧，又有何惧之？

下定决心，杨烨展颜一笑，看了九爷一眼，然后再次回到窗前。

外面的小噩灵好像感受到了刚才杨烨的离开，正显得有点失落的飘荡在外面，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

当杨烨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小噩灵仿佛获得新生一般，瞬间来了精神，开始围绕着窗子来回乱窜，时不时还拿脑门去碰外面隐藏的壁垒。

杨烨笑了笑，感觉越来越喜欢这个小东西了。

只见他坦然的伸出右手，把食指伸直，慢慢朝着窗外送去。

当食指穿过壁垒，再次接触到外界虚空的时候，剧烈的疼痛瞬间直达杨烨的心底。

疼得他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哪怕在这种剧痛之下，杨烨仍然面色不变，甚至还有心思调侃自己，想着自己如果现在还有身体，那一定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可惜并没有。

而在他伸出食指之后，外面的小噩灵瞬间朝着他的手指缠了过去，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像极了被抛弃的小宠再次回家的感觉。

也或许是被杨烨之前伸出手又抽回去吓到了，生怕这次杨烨再把手拿回去，所以才如此急切。

不知道是适应了外面的原因，还是心里错觉，杨烨看着缠绕在他手指上的小噩灵，突然感觉被噩灵覆盖住的地方有一丝丝凉意，就连痛感都减弱了许多。

过了不知道多久，小噩灵好像累了，缠绕在杨烨的手指上睡着了。

但是长时间的疼痛让杨烨也有些不堪重负，甚至灵体都变得虚幻起来，整个人看上去摇摇欲坠，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他不敢再继续下去，想要把手抽回来。

可是看着手指上的小噩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