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送你。”林厂长夫妻俩站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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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目送沈雁回骑着摩托车离开,才转身回家。
“以后就要红梅自己单打独斗了。”林厂长拧着眉头担心地说道。
“谁不是单打独斗出来的。”迟医生推开门进了屋道。
“我以为市里国企改革,政企分开,是给我们打气。让我们敢于改革,勇挑重担。”林厂长气鼓鼓地说道,“谁知道改革没成,弄来个这货,别说维稳了,分明是来毁我们的。”
“人家才刚上任两天,你咋把人想那么坏呢!也许人家比你干的好呀!”迟医生一本正经地说道。
“金钱面前人性不值得一提,新来的厂长他今年五十多了吧!把钱捞够了,正好退休。厂子未来发展他才不管呢!”林厂长食指重重地点着茶几道,“我把话给你放到这儿,他指定珠宝私囊,违法乱纪。”
“这个需要证据,而且没有发生的事情,你这样说不好吧!”迟医生无奈地看着她说道。
“在金钱的诱惑面前没有几个人能守得住。”林厂长冷哼一声道,“等着吧!”
“你呢?你就富贵不能淫啊!”迟医生好笑地看着她问道。
“咱俩睡一张床,我有没有挪用或者是贪污公款,你不知道啊!”林厂长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没有。”接着又道,“你要说请客吃饭,那也是请的上级,总不能把他们抓进去吧!吃吃喝喝也算吗?”
“那不算。”迟医生闻言摇头如拨浪鼓似的,“哪个地方新开的馆子,我们科室还一起去呢!这钱哪能我们自掏腰包啊!”
“这不就得了。”林厂长轻笑出声道。
“我怕红梅犯错误啊!从事销售工作,太容易了。最简单的回扣。”迟医生紧锁着眉头担心地说道。
“没有。”林厂长非常放心地说道,“买出去的货,与回来的货款一样的。”
“这怎么可能?”迟医生惊讶地看着她说道。
“这怎么不可能?本该如此,只是现在的人见钱眼开,被金钱腐蚀了,甚至觉得理所当然。”林厂长黑漆漆的眼眸看着他一脸正色地说道。
“那就没事了。”迟医生松了口气道。
“你怕新厂长拿红梅立威啊!”林厂长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的爱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