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怎么拒绝了。”沈雁回眉眼弯弯地调侃道。
“我不喜欢他们的风格,贬低咱们,跪舔西方。”魏薇直言不讳地说道,“为了在西方拿奖,把自家贬的 一文不值。”
魏薇眉峰陡然跳了一下道,“咱们明明有那么多可以歌颂的美好的情感,可他们总是拍那种阴暗的地沟里的东西,真难为他们翻出来了,哪里脏乱差,拍哪里,拍出来给西方人看!还得意洋洋。”不屑地撇撇嘴道,“还美其名曰严肃文学,伤痕文学。”
“那个圈子就是封建行会,就是个粪坑!”沈雁回鄙夷且不客气地说道,“什么玩意儿,刨地球咋了,老乡们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就该呀!他们吃的还不是农民伯伯种出来的,说什么自己有多苦,有多惨!惨个屁。”极其厌恶地说道,“回城之后,用自己的笔杆子博取同情的,干了什么有价值的事情,只不过以个体的遭遇摸黑那个时代,无病呻吟罢了!哭哭啼啼没出息。”优雅地翻了个白眼道,“查查他们的背景就知道了,都不是劳动群众,现在知道他们为何喜欢写伤痕文学了。”
“以前不知道,后来书看多了。”魏薇深褐色的眼眸骨碌碌转了转道,“前三十年,勒紧裤腰带,打下了坚实的基础,重工业铺开,两弹一星,兴修水利,立国之战,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中美破冰之旅,全是这一时期干的。”
“没错,改开也是毛爷爷提出来的,咱们政策的有延续性,能延续许多年。”沈雁回满脸笑意地说道,“改开承接的是轻工业。不得不承认重工业,国防工业都是老毛子给的。”
“那也是咱打出来的,牺牲了那么多人。”魏薇清醒地说道,“没有重工业,国防工业,制造出来的财富迟早被人抢了。”
“对!”沈雁回闻言笑着猛点头道,“欧美的多党制,两党制,他们的政策能延续吗?”
“那不能,政策别说延续了,一个支持,一个反对,两党能吵成一锅粥。”魏薇灵动的眼眸转了转道,“妥协了,又该大选了,刚刚出台的政策,新上来的政党统统推翻。到最后为反对而反对。”轻扣着自己的额头道,“咋感觉是朋党之争嗯!”
“哎!对了。”沈雁回欣慰地点头道,“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咱们历史悠久,都能找到对照组的。”
“一个王朝的覆灭,首先是的财政崩溃。”沈雁回幽深的眼眸闪着幽光道。
“财政崩溃?没钱了,寅吃卯粮。”魏薇闻言琥珀色的瞳仁微微流转道,“纽约曼哈顿的国债钟,实时显示老美的债务。”
“可以盯着它看看,能蹦到多大的数字。”沈雁回深邃不见底的眼眸转呀转地说道。
“这数字能蹦多大?”魏薇看着天花板不敢想象地说道。
“看着就好。”沈雁回目光平静地说道。
“拒绝对你没什么影响吧?”沈雁回关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