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笑了,陈济脾气太怪,不过要治他,沈傲还有办法。他站起来,微微笑着对陈济耳语几句。
陈济很惊奇的样子,问:“当真?”
沈傲点头:“陈相公敢不敢赌?”
陈济很犹豫,想了想道:“好,赌一赌又何妨,有言在先,你不许耍诈。”
沈傲很委屈:“我像是这样的人吗?本书童高风亮节,才不屑做这种事。”
“既如此,那么就一言为定。”陈济竟是一下子热情起来,对芸奴说:“芸儿,斟茶。”
“不必了。”沈傲最见不惯陈济客气,倒是习惯了他那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拾起桌上的扇子道:“我告辞了,过几日再来拜谒。”
“哎呀呀……”陈济搓着手站起来,很不好意思:“沈相公这么快就走,连茶水都没有喝上一口,当真是惭愧的很。”
便要送沈傲和周若,一直送了很远,还依依不舍的摇手道别,很舍不得。
周若满头雾水,问沈傲:“方才你和他说了什么话,为什么那怪人突然转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