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祐面上一喜,正准备过去,却忽然想起了还在府门外徘徊的徐山山。
她下了马车并没有随柳时祐一道进府,反倒在门口四处跨步观察,跟没见过高门大户一样每个地方都瞧得仔细。
门房与奴仆皆不知她身份,但见她穿着一身寒酸的道袍,都在暗中捂嘴笑话她。
“徐山山,你还在外边做什么,赶紧进来啊!”
徐山山这才随着柳时祐步入了正堂。
“爹!大哥!你们终于回来了。”
“时祐啊,这段时日当真辛苦你了。”
柳父慈爱地拍了拍柳时祐的肩膀。
柳大哥看到他也一脸欣慰,他们不在,这个家就全靠他来支撑了。
“来,见过长清大师,这一次我们家能够平安渡过,多亏了长清大师了。”
“没错,方才我们听长清大师一番讲解,简直如蒙圣音,醍醐灌顶啊。”
真这么神?
柳时祐半信半疑地看向那位长清大师。
只见他灰眉黑须,皮肤黛黑,五官端正,瞧着四十来岁左右,身着一件绣有暗纹的青色长袍,左手捧罗盘,右手摆于腹前,往那里这么一站,看起来的确有几分高人的模样。
柳时祐也是先前被徐山山骗怕了,并不敢轻易相信:“敢问大师,我们柳家是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怪事频频,还接连出人命?”